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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可有什么要说的?”卫慎看着面前狼狈的两人,抚了抚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问道。

为了保证犯人的可控制性他两的武功已经被废了,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顾少天连看都没有看卫慎一眼,便语气坚决的说道。

“哦~自古英雄出少年,顾少侠当真有骨气。”卫慎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他可记得是谁把他逼入悬崖的,这有仇不报非君子。

“让我来看看顾少侠的骨气吧。”卫慎说完,一掌朝他胸口拍去。顾少天立时吐出一口血来,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少天!”顾流云见儿子受罪,痛苦地唤了一声,“卫慎,暗杀你是我的主意,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

“爹!孩儿没事。”顾少天撑着一口气对顾流云说道。

“你们这是要在我面前来一出父子情深?”卫慎的语气似是询问,但脸上却是一片寒霜。每次他这个样子就说明他的耐心用的差不多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对阎良吩咐道,“一个一个来,看看到底是谁比较情深。”

阎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付这种硬骨头,一般的刑罚不管用,他们都是选择一寸寸敲碎他们的骨头,受刑者痛不欲生却又没有性命之忧,即使熬过了刑罚这一辈子也是废了。

阎良先动手的是顾流云,寸寸碎骨之痛,即使是顾流云也痛的晕过去了好几次,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

顾少天在一旁看的几次忍不住想上前,却又被一掌挥开。

“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显然是隐忍到了极致。但他却不敢说什么,他爹受了这样的苦,他更不能让他们得逞。

卫慎挑了挑眉,语气有些玩味的说道,“顾宗主果然好耐力就是不知道令公子受不受得住了。”他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又继续说道,“或者我们换个玩法,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开口,那舌头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先把顾少宗主的舌头割了怎样?”

他话刚说完,阎良便手起刀落,霎时一截舌头便从顾少天的嘴里掉了出来,一片血腥。

“卫慎,你这朝廷的走狗!”顾流云目眦欲裂,发出痛苦的低吼。

卫慎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辱骂似的,语气依旧平淡的说道,“看来顾宗主对现在的情况依旧不满意啊,要不要我们在试一试别的地方,去势怎么样?我的人都是宫中出来的,手艺可是一等一的。”

失去男人的标志,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顾流云宁远看着自己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也不愿意亲眼看着儿子受此痛苦。他低下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灰败的气息。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他最终还是屈服,都说没有锦衣卫撬不开的嘴,他现在总算是相信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顾宗主果然没让我失望。”卫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顾流云面前蹲下,看着他轻声说道,“说说你是如何和静远山庄联系上的吧。”

“我没有和静远山庄联系。”顾流云认命般的说着,“我们流剑宗从不与人结党。”

“哦~那你们两次刺杀我意欲何为?”

“是夏家堡堡主夏时,他手中有一本剑谱,名叫九流剑谱,里面记载了有史以来的各种名剑的详细信息以及铸造工艺,这对每个铸剑师来说都是圣物般的存在,更是历任宗主穷其一生都在寻找的东西。他答应只要我替他办三件事,就将剑谱给我。”

“这第一件事就是在曹正阳设宴当晚刺杀我,第二件事便是以飞鸢剑之名诱我出手。”卫慎不需要顾流云多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自己接下了下面的话,然后又问道,“这两件事都是杀我,不知这第三件事是否也与我有关。”

说一句和说一百句并没有差别,顾流云也不再隐瞒,“没有,在落溪崖的那次我们以为你必死无疑,于是那最后一次机会便变成了夏堡主的女儿要我儿子以后替她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