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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语笑了起来,转身走到岳临泽腿边蹲下:“岳先生可以帮帮我吗,我一个人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活该。”此刻没有其他人,岳临泽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

陶语想打死这个熊孩子,但是基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她还是不要伤害病人了。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

岳临泽显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陶语低头在医药箱里翻出自己要的东西,看了眼全是玻璃渣的地面,决定还是去干净点的地方自己搞定。

于是她一手拿酒精镊子一手拿棉球纱布就要起身,结果蹲的久了,再加上连续两顿没有吃,她猛地一站起来眼前一黑,脑子里天旋地转起来。等她从低血糖的状态挣扎出来时,她已经坐在了岳临泽的腿上。

“……岳先生,我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陶语举着东西艰难道,她动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反而像是在做什么暧昧挑逗的动作。

她心里渐渐开始绝望,这下什么舍身救人什么见义勇为,什么好感都被她这一坐给坐没了,耳朵上白被剌一道。

岳临泽面无表情的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陶语迟疑道:“岳先生……”他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连包扎都不让她做了?

“闭嘴。”岳临泽不耐烦道。

陶语立刻闭上嘴,等脚上的力气又回来后正要离开,突然感觉到耳朵一凉,她讶然的扭脸,正对上岳临泽拿着纱布的手。

“没有碎玻璃。”岳临泽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