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果子道:“寻常人伤不得你,所以伤你的自然不是寻常人。这岂非更危险?”
老陶道:“少爷,你且放宽心。”
郝果子道:“你伤成这样,如何放宽心。”
陶墨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得听得头大,只觉比上公堂审案还艰难百倍,眼睛不由自主地找起顾射的身影来。
似是心有灵犀,顾射正好在此刻披衣而入。
老陶虽不知之前陶墨与顾射在做甚,但看顾射此刻脸色,却也猜到了几分,老脸不禁有了几分红晕。“顾公子,打扰了。”
六个字,意味深长。
顾射看他脸色,皱了皱眉,走过来伸出手。
老陶愣了愣,迟疑着将手伸过去。
顾射搭住他的脉搏,半晌方道:“内伤?”
老陶见瞒不过,只好道:“只是些武林宵小,不足挂齿。”
顾射放开手道:“受伤颇重。”
之前郝果子说的话陶墨还将信将疑,如今听顾射也这般说,陶墨却是再无疑虑,对老陶道:“你还是留下休养,有什么事只管交给郝果子去办便是。”
郝果子也在一旁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