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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和父亲的这个很严肃很谨慎的优秀心腹提起这种事情,亚拉尔自己也觉得满不好意思的,但是事到临头,面子已经是次要问题,自由神马的,最高尚了,万事皆可抛。“其实不用太明显,你就把两个五环以下的丢上十环或者八环就行了呃。”亚拉尔干巴巴地开口,说完一句继续羞愧状。

伯尔用了三秒钟来犹豫。

然后决定——

果然还是作弊吧,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

更何况,仍谁被那种小动物似的小心翼翼祈求目光看着,圆溜溜的眼睛水亮水亮,就好像你一摇头就会随时立刻充满水雾一样——对于常年面对着一群就算是犯错进了刑堂,面对铁烙都不眨一下眼的面瘫兄弟们的伯尔来说,这种软兮兮的性格,实在是个大杀器。

伯尔太阳穴突突地跳,忽然觉得,比起十九岁时候的boss,十九岁的小少爷更难对付。

这实在是个苦差事——比那时候在地下拳赛打黑拳还难过,一带风的拳头挥过去啪一下打在海绵上的感觉,别提多难过了。

伯尔苦着脸,手指不停地在触屏上动作,准备修改数据。

亚拉尔站在一旁松了口气,随即转身整理书包——今天下午还有课呢,恩,而且是期待了很久的“外科急救实践”科目,这门课程学校有特邀课程讲师——就是他可爱的睿智的,目前在罗马法比亚?马特尔医院心脏科室担任主刀导师的舅舅,莫启。

而亚拉尔恰恰就是因为舅舅莫启,才决定学医的。

……说起来,那还是五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莫启还在法比亚?马特尔医院的急救中心实习,而亚拉尔也正是在那里,第一次接触到之后一直对他起了重要影响的舅舅莫启——原本他是因为被舅舅身上那种特殊沉稳负责的性格吸引,所以在选大学专业犹豫中,最后选择了医学。至于了解到“白衣天使”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而彻底地喜欢上这个领域中的所有,就是后面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