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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学术地伸手在亚拉尔说酸痛的地方摸了一把,莫岛惊讶了:“孩子啊,你和那个玛门其实是去练芭蕾了?”

亚拉尔:= =?

莫岛又摸了一把,然后挺探究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大腿的筋都团成一团了,能揉开,但是疼。”

亚拉尔张张嘴。

莫岛微微一笑:“想等他自己重新拉回一条直线——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亚拉尔垮下脸之前,莫岛起身回房,变戏法一样摸出一瓶药酒,让孩子把睡裤脱了,哗啦哗啦一点不小气地倒在亚拉尔大腿上,凉飕飕油腻腻的,可怜的孩子难过得直倒抽凉气。

莫岛幸灾乐祸:“不舒服啊?郁闷的还在后面呢啊。”说完捞袖子下手,大爪子刚按下去,爪子底下的羊羔先哀嚎了一声,莫岛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少爷,注意形象!~”

当神奇的药酒药力发挥,推拿的地方开始发热发胀,又酸又痛的时候,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屈辱重伤让亚拉尔小王子含泪咬枕头,憋屈地在心里诅咒玛门洗澡淹死在浴缸里。

莫岛继续乐呵呵:“所以我说,年轻人就不要要求自己太高的体位,神马事都要适可而止嘛~”

其实,如果观众对这句话产生了疑惑,莫岛同志可以压一箱黄瓜来证明自己要表达的东西真的无比纯洁——无非意思让亚拉尔训练的时候要按照自己的身体强硬程度循序渐进,适当适量。

但是眼下他不知道。

亚拉尔默默望着那瓶被摆在床头的药酒,将它的用途想的很远很宽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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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上没课,亚拉尔却起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