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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 =。

得到了近乎于承认的沉默,玛门果然若有所思地放开了亚拉尔,沉思片刻之后果断地从嘴角挤出一个词:“暗示。”

亚拉尔:“啊?”

“说起来倒是我的错,”玛门耸耸肩,毫无一点愧疚的意思,“出洞口之前我看见了一条蟒蛇新蜕皮,结果因为想着这件事,忘记提醒你进来洞穴不要对墙上的壁画看得太入迷。”……结果就是你竟然入迷得整个人恨不得钻到画里去。最后一句话玛门卡在喉咙里,很好心地没有说出来。

“我那是学术性的研究。”亚拉尔反驳。

“你是隔壁艺术学院壁画班的?”玛门凉凉地讽刺。

“……”

“祭祀的画面从蛇窟一半就开始了,与其他生活的刻画图不同,祭祀的图是从祭祀人上祭台开始的……”

“呃,从上祭台扒光晒月亮(太阳?)到由人护送到洞内,到蛇神出现,到交合,到产子——一共有五个图呢。”亚拉尔接过话头,很认真地扳着指头细细数到。

“这些画面的色彩和线条都具有很强烈的暗示效果,从画中洞穴场景描绘,到……蛇神面上所带的面具。加上油彩之中,有遇见偏高温度才会散发出来的曼陀罗花粉末,所以在沉睡或者其他的情况下使刻意观察过这些图腾的人陷入幻觉,并不是不可能——”

囧……如果很认真的研究的是最后那副产子图,难道之前会梦见自己抓着玛门的手,一边叫“孩子他爹”(雷!)一边生孩子?=口=||||那真的是好险……亚拉尔一头黑线,捂胸口,果然事物是需要经过对比的,比起这种重口味的,还是春梦比较靠谱……吧?咳,至少不用挑战生理极限。

……

——听说生孩子是很痛的。

这个思想根深蒂固地扎在亚拉尔的脑海中,全拜赐于琳达夫妻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天真烂漫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