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们到那释然楼去瞧瞧如何?”司御天喂了绝美男子一颗葡萄,开口商量。

“父亲,月一向是随着咱们的,您又何必多此一问?”司岚夏眼中带笑地说,这麽多年了,哪次月会拒绝他们。

吐掉葡萄子,司寒月张口含住又一颗葡萄,“玄玉、玄青,你们去安排吧。”他一说完,司岚夏就给了司御天一个“你瞧”的眼神。

“月,你也太放纵我们了。”司怀恩状似头痛地抚着额,他已记不清是何时开始,这人就未再拒绝过他们的任何要求,包括情事,虽然情事过後,这人会昏睡几个时辰。

司寒月抬眼看着屋内的几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被人递到嘴边的葡萄,放纵麽?他不知,他们所提之事从未有他不愿的,既是如此,他又岂会不应?

“月儿,若爱吃,父皇再给你买些。”见寒月不停吃着自己喂去的葡萄,司御天决定再多买些,难得有月儿爱吃的。离开尘世一百多年了,可月儿还是喜欢叫自己父皇,而他,愿意做月儿永世的父皇。

“不了,这些足以。”再吃下一颗葡萄,司寒月推开了盘子,司御天这才拿起一颗尝尝,很甜,接着端给了司岚夏等人,其他人见寒月真得不吃了,才吃起了葡萄。这已是他们早已形成的默契。

放纵...看着这几人,司寒月靠向身旁的司锦霜,把他的一切看得比什麽都重的这几人,究竟是谁放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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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父皇...很佩服风啸然,他敢於对世人说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儿子,甚至娶他为妻,当年...父皇不仅没他这般勇气,甚至事发之後,还是由你来出面平息此事,这件事上,父皇不及那风啸然。”一路听来,司御天越来越觉得当年的自己过於懦弱,堂堂一个帝王竟比不上一个小小的释然楼楼主。

“父皇是父皇,他是他;孤然是孤然,我是我。”不是不知道那两人之间的事,只不过和他无关,所以他从未说过什麽,若父皇因此自责,他却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