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器皿。”不悦的司寒月口吻中带着冷凝。

“器皿?”孤然不懂,“月公子为何这般说?”

“他们不是我止痛的器皿。”似是想起什麽,司寒月的眸子似要滴出血般。

孤然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人的意思竟是这样。定了定心,孤然做到了床边,凝视着那双血红的眸子。看到孤然的表情,司寒月微转身靠在床头,竟似准备听他继续说。

柔和地笑着,孤然开口:“月公子,有人说他们是你止痛的器皿麽?”

“嗯。”司寒月式的回答,虽简单,却让隔壁的几人身子一震。

“月公子,你...很喜欢他们吧。”不想把他们当成止痛的器皿,所以宁愿自己疼那麽久也不让他们进去,是...这样吧...

“喜欢?”司寒月低问,眼中闪过疑惑,“不知,他们不是器皿。”仍是那一句。

“月公子,你醒来後没看到他们...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孤然不敢去猜心底的疑惑,慢慢问。

“嗯。”肯定而不悦。

“月公子...你...喜欢他们碰你麽?”和自己做比较,孤然决定帮这人弄明白一些也许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事。

“喜欢?”还是疑问,想了想道,“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