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书房的桌子上,凤来香玉体横陈,柔水则红云满面的将身子倚在椅背上,两只粉腻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搭在了凳子的两边,这两女本就是绝色丽人,此时做出这种撩拨人心的动作,更增淫艳之感,若是寻常男人,只怕骨头已酥了,早化身为恶狼扑过去。

然而上官千斩却仍然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他面上满是不耐之色,凤来香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在自己身上抚摸,做出种种挑逗动作,可他看着这素日里十分欣赏的放浪大胆动作,还是索然无味,一来二去心里也急了,暗道今日兄弟若不能起来,我上官千斩岂不成了京城中的大笑话。

也就是在这时候,李书白不知根不知底的闯了进来,他看见这副不堪情景,一只脚不由得停在了半空,嘴里也发出「啊」的一声惊叫,那封信更是从手中掉落下去。

而上官千斩回头看见他这副呆愣住的样子,那根任凤来香和柔水百般挑逗撩拨仍是无精打采的兄弟此时却「蹭」的一下子兴奋挺立起来。把他的裤子都给支出了一顶小帐篷。

「我……我不知道……」李书白吓得连忙收回脚,拼命就要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我这就走……」

他说完,慌乱的回身,也顾不上眼前是什么东西,举步便行,却不料,他刚才一阵急退,已经退到了书房外的栏杆边上,这慌乱中一回身,便碰到了栏杆上养着的几盆兰花,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响,李书白也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

「过来。」上官千斩面上堆起微笑,向着李书白的方向低声喝道。

他现在觉得欲火焚身,必须找一个人发泄,而这个人,当然不会是眼前的凤来香和柔水。他是情场中的老手,这种只有对着特定的人才能够激情澎湃的情况到底意味着什么,他自然比谁都要清楚。

李书白狼狈的爬起来,就要继续向前逃窜,冷不防背后一股大力涌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倒退着,拼命挣扎也挣不开,身后响起凤来香和柔水惊慌委屈的声音:「爷,你说过今天晚上要陪我们姐妹的啊,爷,你怎么能这样呢……」

但不等说完,那软糯柔媚的声音便消失了。

李书白心里大急,暗道这两位姑娘真是的,你们既想要他,就努力的开口啊。虽然没有经验,但他也十分清楚,只要自己被拽到了上官千斩的怀里,那就无路可逃了。

而他没有武功,所以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凤来香和柔水的身上,希望她们能够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

「你们都下去吧,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看你们的。」上官千斩无情的道,一时间凤来香与柔水的哭声又前后响起来。

但这时候他已经不耐烦了,一把将拽到面前的李书白搂进怀中,然后一掌横扫而出,带着一股掌风将凤来香和柔水的衣服扫到了她们身上:「快走,你们知道我的脾气,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两女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不甘而怨毒的神色,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可想,只得将衣服套在身上,相互扶着狼狈的从书房里出去。

李书白被上官千斩横抱起来,挣扎中不经意的看到那两抹踉跄出了书房的人影,刹那间,他不再挣扎,一股深入骨髓的悲凉悄悄涌上心头,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

是这样吧,应该就是这样的,自己和那两个妓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千千泄欲的工具,他想要的时候便要呼之即来,不想要的时候也必须挥之即去。谁会为他们这种泄欲的工具浪费柔情,天下的男人不会,千千更不会。

不,不应该还叫他千千了,他现在是爷,是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早已不复少年时的俊美修长,有时候照照镜子,连自己都会厌恶那张染满风霜的脸孔,还有那微微驮着的背,那是常年的卑躬屈膝换来的,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吸引力。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的要着自己,是因为……报复吗?

李书白自嘲的笑了,没错,只能是这个理由了,难不成他还能以为上官千斩是爱上了自己吗?多么的可笑。又是多么的可悲,这种将自己彻底毁掉的报复,占有身体,侮辱灵魂,用这种最骯脏的方式,不断的对自己强调:你已经是奴才,已经是娈宠,已经再也不能清高再也不能洁白如雪。

「爷若是想报复我,何必亲自上阵呢。」后庭处被突然的顶入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但李书白却倔强的咬住了已不再鲜红的薄唇,他大口的喘着气,来平息那股疼痛,然后直直的看着那在上方俯视自己的强壮男人,自嘲笑道:「其实,弄几个流氓地痞来,也是一样的,反正你只是想让我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只是想尽可能的把这具臭皮囊弄得脏臭无比不是吗?不过就是这么个简单的目的,却要爷亲力亲为,实在太难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