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要持篙入港,忽听黎仅没命的惨叫起来,吓得他连忙停了动作,紧张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娘子?我还没进去呢,你……你不用叫得这么惨,有话咱们慢慢说。」

「虫……虫子……」黎仅的牙帮子都开始打颤,惊恐的表情看在万仞山眼里,只觉得可爱无比,他呵呵一笑道:「原来娘子害怕虫子啊,没事儿,虫子不咬人,何况乡野小店,有点虫子也是难免的嘛,好了好了,我把虫子捉下来,然后咱们再一起快活,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去,只见就在床柱之上,赫然爬着一只长长细细的黑色大虫子,这种虫子万仞山也知道,人都叫它蚰蜒,外形与蜈蚣很像,但是却不如蜈蚣大,但此时爬在床柱上的蚰蜒却比寻常的要大的多,难怪把黎仅一个凶悍的河东狮吓得面如土色。

万仞山弹出一缕指风,那只蚰蜒立刻蜷成了一团落下去,他回身耸耸肩,呵呵笑道:「哇,那么大的家伙,大概快成精了吧?不过没关系娘子,为夫已经奉命将它消灭了,娘子是否还要进行验尸,咳咳,依我看就不必了吧。」

一语未完,他已经又扑到了黎仅身上。

黎仅余惊未消,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在万仞山身上狠狠踹了几脚,结果不但没把那家伙踹下床,反而引得他胯下巨物更加狰狞可怖,导致他整个人都如发情的公狼一般在自己身上直蹭,黎仅没有办法了,只好认命的叹气,恶狠狠道:「你要做就快点儿,耽误了我睡觉,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万仞山得了赦令,连忙重整旗鼓,攥着那青涩嫩芽又揉弄起来,他生怕伤害了黎仅的身体,这一次便没让他再射出来,只是见对方达到了高潮,便停了下来,如此一来,反而逗的黎仅喘息不已,一个劲儿的捶着他,却是不好意思说出「继续」二字,但脸颊晕红娇喘微微,已是情动表现。

万仞山又伸出手指在那小穴里抠挖了一会儿,只觉紧窒的甬道已经放松下来,且肠壁亦被浓液渐渐润滑,他心下欢喜,扶着自己的兄弟在小穴入口处一个劲儿的打着旋儿,磨得那小穴越来越松弛,偷偷瞧一眼,见那小穴口稍稍松弛了一些,便又紧缩,然后再缓缓放松,如一朵小小的菊花时开时闭一般,只把他喜得心痒难熬,没命的在爱人身上一阵啃咬,便要持篙入港。

黎仅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一串串口水,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暗暗骂道:该死的万仞山,你给我等着,等着完事儿后我再和你算账,忽觉后庭处似被一根大铁锤狠狠破开一般,他惊叫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抬起身子去看,只见后庭处一根紫红色怒张着的巨杵,前端塞进自己那个羞耻的地方,其情景委实淫靡无比,羞得他又是「啊」一声大叫,连忙仰面躺倒下去,一张脸上犹如火烧一般。

「娘子,我要进去了。」万仞山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底下的巨物也一点点向穴里推进,正觉惬意间,忽觉鼻端闻到一股香气,他是走惯了江湖的人,只一闻之下,便知这是那些劣质的迷香,只不过迷人的效果却是一样的。

万仞山勃然大怒,立刻知道自己和黎仅是投到黑店里了,但这也没有什么,走江湖的人哪能不进几家黑店啊,他生气就生气这家黑店的店主不长眼睛,竟然瞅着这时候来给他下迷香,自己虽然百毒不侵,但下面的娘子心肝儿可禁受不住啊,眼看这场开端不错的欢爱就要就此成为泡影,他哪有不大怒的道理。

该死的店小二,肯定是个新手,下迷香哪有这时候就开始下的,人家都是瞅着四更天,人们都睡熟了的时候,才用迷香,效果更好而且还节省迷香的用量。奶奶的我却倒霉,遇上了这么一只菜鸟。万仞山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却还不甘心,迅速从散落的衣服里取出一粒解毒丹喂黎仅服下,想着且不去管他什么迷香,把这档子事儿做完了再说。

却见黎仅皱起眉头,轻声道:「怎么回事?你喂我吃的什么?咦,似乎有股香气,万仞山你闻没闻到?」

话音未落,却见眼前的混蛋连忙将二指竖于唇上,示意他噤声,黎仅没有走过江湖,还不明所以,只觉后庭那根巨杵仍在不屈不挠的向里行进,心里不由得惊惧不已,暗道不是吧,这个混蛋该不会是给我吃了春药吧?如果是这样,奶奶的他可真是不想活了,我……我完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这兄弟给废了。

正要发怒,忽听窗外有人嘿嘿的淫笑着道:「呵呵,还有个美人儿在里面,如今可都倒了吧,正好便宜了我。」

一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敲在黎仅头上,他不敢置信的看向万仞山:「怎么……怎么回事?你听见没听见没,是不是你的仇家寻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