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听到江烈要把麻雀们杀了油炸吃,他便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没想到这牵动到初次承欢的后庭,事实证明,后庭菊花的承受力和一个人的武功高低完全没有关系,无限就算是顶尖的武林高手了,结果照样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后又重重倒回床上。

江烈急了,连忙趴回爱人身边,紧张道:「怎么样怎么样?都让你不要动了,沈潇说谢桥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整整一天都没下得了床呢,作为承受一方,他说会很痛了,何况昨晚我们两个都太忘情了,没个禁制……」

他不等说完,无限的脸早就红透了,眼光也不敢看着江烈的脸,轻咳了一声道:「好了,不要再说了行不行?这种话题也能说得这样顺溜,亏你还是皇上呢,我没事儿,别大惊小怪的。」

呵呵,忘情,是啊,怎么能不忘情,怎么能不拼命的索取,他们两个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才能够等来这一天的美好幸福时光,能不忘情吗?

江烈却还是不放心,皱了皱眉头道:「不行,朕还是有些担心,嗯,吩咐人叫御医过来看看吧,不然朕不放心,什么事……」

他不等说完,一个枕头就丢了过来,再看无限,已经连脖子都红了,低吼道:「你说什么话呢,这种伤口要找御医来看,我宁愿死掉也不丢这个人了,说了没事儿就没事儿,别婆婆妈妈的。」

江烈被砸,却露出幸福的笑容,嘿嘿笑道:「好好好,宝贝无限说不看就不看。」

他复又转头看着窗外的那些麻雀,面上重新布满杀气,阴笑着道:「宝贝儿那你就在这里好好躺着,我抓了这些破鸟后就回来,咱们中午就吃油炸麻雀。」说完就要下床。

衣袖却被猛然拉住,回身一看,就见无限一脸的惊慌道:「你还真要赶尽杀绝啊?干什么,不就是叫了几声吗?至于小气成这个样子,你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日是你婚典的第二日,方才免朝,从明日起不是就要上朝了吗?那时候你还能睡到现在?何苦就因为这一天和小小的几只鸟儿过不去。」

江烈看着爱人面上的惊惶神色,一开始还有点不解,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回过身捏了捏无限红润的面颊,嘿嘿笑道:「果然七大杀手中只有无限是最心软的,连几只鸟儿都不舍得杀,啧啧,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杀的第一个人。」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个靠拐卖孩童发家的武林恶棍,多少孩子因为他离了父母的怀抱,被卖进了火坑中,所以我一想到他做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恶行,便再没有半点悲悯之心了。我杀完他的时候,心里还很痛快呢。」

无限小心的慢慢坐起来,然后扶着江烈的手臂下了床,他身上昨晚已经清洗过了,当然是江烈代劳的,此时穿着干净清爽的小衣,只要再套上棉衣就行。

「嗯,没错,只要问心无愧替天行道,杀人也不必太难过。」

江烈小心扶着爱人,吩咐人进来伺候梳洗,不一会儿两人便整装完毕,先到太后那里请了安,然后去东宫叫了小太子江枫出来,一家子和乐融融的用了早饭。

无限自觉活动了一下,后庭处那疼渐渐轻了,出得太后宫来,只见满目的白雪,他不由的笑道:「从来都是瑞雪兆丰年,昨日我们婚典上雪下得那么大,洋洋洒洒搓棉扯絮一般,这是吉祥之兆啊,只是鸟儿们觅食就难了,因此我昨晚上方在窗台撒了些米粒,没想到今日还差点儿替它们招来杀身之祸。」

江烈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麻雀不但不害怕自己,还一个个往窗台上跳,原来都是无限心软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要不然,我带你们去抓麻雀吧。」无限忽然兴高采烈的提议。

「抓麻雀?好啊。」江烈愣了一下,旋即也笑开了脸,抬眼一瞅,旁边树上就蹲着十几只麻雀,他兴冲冲的一飞而起,就见那飘逸的身形在空中闪电般转了几转,他的手中便抓满了麻雀那细细的脚,落下来一数,竟然有八只。

「我们来比赛谁抓得多吧。」江烈的兴致上来了,却见自家儿子和无限都黑了脸。

「谁能比你抓得更多,真是的,以大欺小,也不觉得羞羞。」无限拿手划脸羞他。江烈一想,也是,儿子才五岁,这种功夫对他来说有点儿高难度了,而无限昨夜初次承欢,虽然现在走路不怎么能看出来,但功夫也肯定打了不少折扣,自己提出这种游戏,是有点儿以大欺小倚强凌弱了。

「那还要怎么抓啊。」江烈也觉得委屈了,抓麻雀不就是这种方法吗?要不然还能怎么抓。

无限却幸福的漾开了笑容,兴奋道:「我之前常见农家小儿,在雪地上洒上一层小米,然后在小米上支起一个大箩筐,箩筐上拴着绳子,人就在远处藏着,手里握着绳子,一看见麻雀们走进筐里吃小米,把绳子一拉,大箩筐倒下,就把麻雀给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