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喜欢九哥吗？”墨九突然出声问道，言语里的紧张根本掩饰不住。

张子安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

墨九又问：“那么，小安喜欢九哥什么呢？容貌，声音，蛇皮？还是蛇牙，眼睛，蛇尾巴？”见少年不语，他又小心翼翼加了一句，他顿了顿，“还是蛇鞭？”

张子安立刻默然无语。

并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着实从那些选项里，挑不出一个合适的来回答。

可是他的犹豫，却让墨九露出了伤心的神色。

“我很喜欢小安。我喜欢小安的头发，眼睛，鼻梁，嘴巴，身体，”墨九缓缓回答道，“我还喜欢小安的性格，小安贪吃时的样子，小安发脾气时的样子，小安曾经救我时的样子，以及小安满不在乎时的模样。”

墨九深情地说了很多，最后又总结道：“无论小孩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张子安一边听着，心中感动之余，不免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全部喜欢”这四个神奇的字。其实他不需要从那些蛇牙蛇皮里挑选，只需要这四个字，他就可以安抚好墨九。

可惜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