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皇甫无桀又是脊背一僵,面露恼怒。

皇甫砚真对上他不善的视线,亦是一声冷笑。

“大皇兄,你不去跟你家新娘子腻歪,在这儿缠着七弟作甚?难不成,那日在围场上的传言是真的,大皇兄你也是个断袖?哈……那这场双喜临门的大婚可就有意思了,只是委屈了两位才一成婚就要守活寡的新娘子。”

越听越过分,明白皇甫砚真是话里有话,皇甫无桀耳根烧得厉害,忍不住开口阻止他。

“二弟,莫要胡说……父皇就在书房里,要是给他听见了这样的话,岂不是要心生恼火?”

皇甫胤桦心想,不好意思,孤王已经听见了,不过,比起心生恼火神马的……好像更好奇他们两个会吵成什么样子?

呐呐呐,刚刚才担心的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兄弟相残神马的,真是作孽啊!

不顾皇甫无桀的避讳,皇甫砚真毫无让步的意思,一双眼睛,就那么冷冷地盯着皇甫长安搂着他的腰,以及他抓在皇甫长安手背上的大手,继而又是一声冷笑。

“大皇兄敢做,还不敢承认吗?若大皇兄不是断袖,这么紧地拽着七弟,又是为何?”

皇甫无桀抓着皇甫长安的手,原本是要将她的手拿开的。

皇甫长安被皇甫砚真的目光刺得有些心虚,正小心翼翼地想要抽开。

却不妨,被皇甫无桀拽得更紧了,下意识就去抬头看他。

皇甫无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垂眸对上皇甫长安递过来的视线,又是一阵局促,抓着皇甫长安的手微微一松,继而又马上捏紧,又是一松,又立刻捏紧……如此来回数下,片刻的功夫,就捏出了掌心的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