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呵……”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皇甫长安愈发不齿,“你嗓门那么大,跟个喇叭似的,本公子隔着十弯八拐都能听到,还用得着偷听吗?”

“什么?!”玲琅公主几乎要跳起来,“你说本公主的嗓门像喇叭?你敢再说一次?!”

掏了掏耳朵,皇甫长安那叫一个直言不讳:“小喇叭,麻烦你把音量降低一点好不好?脑袋都被你震得嗡嗡响,就你这音量,不去军营真是可惜了……”

“去军营,为什么?这嗓门、嗓门大……跟去军营有什么关系?!”

“你啊,只要往战场边一战,撅起小嘴巴一吹,一准儿比那号子还响,还省了不少号角钱,多好啊,一举两得嘛!不对,没了你在宫里大呼小叫,清净,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你……你……”三番四次败下阵来,玲琅公主终于彻底没辙儿了,只得回过身跑到南宫重渊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抱怨,“太子哥哥!这魂淡欺负我!你帮我骂她!骂得她狗血、狗血喷头!”

“是狗血淋头好不好?切……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文化……”

玲琅公主顿时气红了眼睛,险些逼出两行清泪来:“太!子!哥!哥!”

南宫重渊无意插足这种鸡毛蒜皮的口舌之争,只淡淡应了一句。

“是狗血淋头。”

玲琅公主快哭了:“……我指的不是这个!”

南宫重渊天真无邪:“那你指的是什么?”

玲琅公主一字一顿,字字泣血:“帮我骂她!骂屎她!”

南宫重渊一本正经:“如果光靠骂就能把人骂屎的话,那还要武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