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妩以为自己听错了，“系统，你是真心的吗。”

“你在系统空间里学的东西，需要在现实里进行实验。你能组建得起实验室吗？”

程妩咧了下嘴，“我连房子都买不起，别说组建实验室了。”

在直播教人学习蕴生功的事上，她失败的很彻底，根本没几个人跟着她练的，有跟着练的，只当活动活动身体，并没有按照她教的来呼吸吐纳，成效微微。

她当时满满的“想让所有女孩都有自保能力”的雄心壮志，给打击的一点不剩。

在知道有体能进化液这种东西后，她又起了雄心，想制造出体能进化液来，造福广大女生们。

系统说的就是这件事。

这么一说，考大学的事是可以考虑。

……

在系统说规则修复好了之后，程妩回到了住处。

对于规则上的变化，程妩用画符看出差别了。

她原先画符，几乎是每张都能成功，而现在，十张能有一张成功已是难得了，而且画成功的符，作用只及得上原先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索倩兮死了。”

听系统说的这个消息，程妩的画笔一顿，这张符是失败了。

对于索倩兮，程妩的感觉很复杂。

在龙索山上时，索倩兮一样受到了反噬，躺在别墅二楼的窗前，虚弱地爬不起来，被送到医院里，一查，全身机能指标相当于六七十岁。

索倩兮成年之前，身世能用可怜可叹来形容，遇上了索家这样为了利益连亲人都能牺牲的家人，是她的不幸。

年仅七岁的索倩兮，被带到了龙索山上，住进了作为阵眼的别墅里。

背因果的人是不能离开大阵的，索倩兮在别墅里生活了十多年。

索倩兮不能死，为安住她的心，告诉她的是，她的命格特殊，不住在这里就会死，对她的物质上要求尽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