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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到床边,脱了鞋袜检查,结果才发现脚趾都撞红了。她坐在床边,弯腰看了半天,皱了皱眉,忍不住又骂了句,“狗男人。”

茯苓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和傅大人怎么了,只好小心猜测,问道:“公主,傅大人不肯带您一起去扬州吗?”

秦桑直起身来,道:“不带我去算了,我还懒得求他。我们自己去。”

秦桑没开玩笑,接下来几天她也没再去求傅连溪。等三日后,傅连溪前脚一出门,她后脚便也带着茯苓出门了。

茯苓胆小,有些怕怕的,跟在秦桑身边小声问:“公主,咱们这样离开京城,傅大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孟州城的街道上,一名红衣劲装的女子牵着一匹马行在路上,此刻正好奇地在街上四下张望,仔细一看,不是秦桑又是谁。

秦桑没所谓地道:“那有什么。我和傅连溪说好了,咱们俩各过各的,互不干涉。我都不管他,他也不能管我。再说,和离书都签了,指不定很快我就能恢复自由了。”

说话间,便走到一间客栈门口。

店小二满脸笑容地迎上来,“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秦桑一笑,道:“住店。”

她将牵着的马绳递给店小二,道:“麻烦小二哥帮我喂喂马。”

说着从腰间掏出粒碎银子来,递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缰绳,将银子揣进怀里,满脸笑容道:“您就放心吧,保管将客人您的马喂得精精神神的。”

又扭头朝里面喊,“两位客官住店,开两间上等的厢房!”

秦桑和茯苓从京城出来,赶了两天路,才总算经过一处繁华的大城。两人上楼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换了衣裳便下楼吃饭。

因离母亲的忌日越发近了,秦桑这几天心情不是太好,也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勉强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