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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疼得快要晕过去,她声音虚弱,“我都要疼死了,你还骂我。”

傅连溪给她上药,堂堂的七尺男儿,那样冷漠的性子,此刻却双眼通红。

他什么话也没再说,他脸上有滔天的怒火,也有劫后余生的后怕。

大夫赶过来给秦桑把脉,虽后背中箭,但幸好未伤及心脉,道:“虽未伤及心脉,但伤口很深,要好好静养才行,最近千万不要碰到伤口,也不要碰水。我开一副药,一日煎三次,不日便会好转。”

“我跟你去拿药。”凌南将大夫领出去,房间里就还只剩下傅连溪和秦桑。

秦桑已经睡着了,她蜷缩着身子,面朝着里面。

傅连溪负手站在窗边,他沉着脸,在窗边站了一夜。天亮时才出去。

凌南看见自家大人出来,连忙迎上前,“大人。”

傅连溪负手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他看着前面,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看向凌南,问一句,“药呢?”

凌南道:“已经熬好了。是现在给少夫人端去吗?”

傅连溪点了下头,他目视远方,没再说别的话。

秦桑醒来的时候,后背还很痛。她稍微动一下,就牵扯到伤口,疼得她出一身冷汗。

张大娘端着药从外面进来,见秦桑醒了,露出笑,“姑娘,你总算醒了。”

她端着药过去,说:“你先把药喝了,王大夫说,你这伤虽然不要命,但是伤口深,可疼了吧?”

张大娘就是这家农户的女主人,她把药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去扶秦桑起来。

秦桑后背扯着疼,她眉微蹙着,四下看了看,问张大娘,“大娘,傅连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