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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立马屈膝行礼,领着屋里的喜娘和侍女们退出去。

房门从外关上,房间里瞬间就剩下秦桑和傅连溪两个人。

大概因为蒙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所以秦桑就有一点紧张。

她双手不自觉攥住了身前的裙子,她听见脚步声靠近,垂着眼睛看到出现在她眼下的男人的鞋。

她闻到熟悉的沉木香,比平时稍微浓一点,但依然很好闻。是独属于傅连溪的味道。

傅连溪迟迟不揭盖头,也不讲话,她便不自觉更加紧张。手攥着裙子,她很想叫一叫他,可喜娘讲了,新娘子要矜持一点。

于是便乖乖的没有出声。

就在她瞎紧张的时候,傅连溪终于又上前两步,他俯下身,手捏住盖住下方,然后慢慢地往上揭开。

秦桑的脸一点点露出来,傅连溪看着,竟然觉得紧张,心跳有点快。

生死当前都不皱下眉头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觉得紧张。

等盖头完全揭开,秦桑的脸彻底露出来,傅连溪已然被迷得入了神。

他就那么看着秦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秦桑被他看得有一点害羞,但还记着新娘子要矜持些,不好先开口讲话。于是微微低下头,垂下眼睫。

可就在她低头的时候,傅连溪手捏住她下巴,俯身就朝她吻过来。

她被傅连溪带得微微扬起脸,傅连溪没有喝酒,唇上有淡淡的茶香,他吻了好久,才终于微微松开她。

他看着她,眼睛里蕴着笑意,低声问她:“今天怎么这么乖?”

秦桑小声道:“喜娘讲的,今天成亲,新娘子要矜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