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三人必败,不过他心中还有最后一个念头,如今的华山与嵩山派都是五岳剑派之一,此子虽武功高强,料定不敢下死手。

我嘴上暂时服软,将这条重要的消息带回去交给左冷禅,也算完成了任务。

“师侄,我们暂时罢手如何?大家同为五岳剑派,若是一不小心失了手,将来在左盟主面前不好交代?”

陆柏愿赌服输,口气虽是在商量,实则已经服了软。

哪知曹军冷哼了一声,“你们处处与我华山派为难,今日将我华山派逼得差点灭了派,此时求饶,不觉得晚了吗?”

另一边鲁连荣也插了一句,“师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三人今日承认不如你,你若此时不收手,来日左盟主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

“哈哈哈!你们放心,今日此事定不能善了,便是你们三派所有人死在了华山,最后我只说是魔教所为,死无对证,左冷禅能拿我如何?”

曹军还有一句话未说,便是左冷禅亲自来,他也不虚。

三人见曹军想将他们带上来的所有弟子一网打尽,当下脸色一沉,变得如死人一般煞白,便是一直未出声的泰山派长老,情急之下也吼出了一声,“竖子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曹军懒得同他们废话。

打到一半,眼见打不过,难道还能中场休息一下,稍后将人马点齐后再来?

曹军后世人的思维,岂会中他们的缓兵之计。

狗始终是狗,绕他们一次,也改不了吃屎的陋习。

既然如此,不如一剑杀了。

唰唰唰……

曹军三剑并作一剑,半空中隐隐传出一阵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