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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不羁礼貌道:“麻烦您了。”

大哥挺着急,交代两句就走了,只留下陶卉和韩不羁。

陶卉没料到那位大哥就这么放心他们,留下他俩就跑了,她懵了好一会儿才说:“看来咱们长得还挺善良的?”

屋子看着简陋,收拾得挺干净,一张单人床,床边有一张小桌子,烧热的煤炉旁放着一个大铁壶。

陶卉把韩不羁推到床边:“病号请入座,我烧点热水给你喝。”

煤炉烘烤的室温很高,陶卉索性脱了羽绒服,想了想,把羽绒服披到韩不羁身上,挽了袖子拎起水壶准备去烧热水。

韩不羁眸光微动,身上的女士羽绒服上散发出一点水果香,类似梨子的味道,清甜。

陶卉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干净利落,拧开简陋的水龙头,水壶盛了水越来越重,陶卉一只手拎不动。

水壶很旧,白铁表面被撞出几个坑,壶底黑乎乎的都是烧水时火燎出来的黑灰,陶卉也不嫌脏,就这么把手托在壶底,抱着水壶放在了炉子上。

烧水的时间她还洗了两个杯子,手法还挺娴熟。

韩不羁本来该起身帮忙的,胃不舒服整个人都有点犯懒,最重要的是,就这么看着陶卉烧水、洗杯子、擦杯子,他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陶卉。”韩不羁唤了一声。

“怎么?”陶卉拎着两个玻璃杯,“被你陶老师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