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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礼拜,陶卉和韩不羁躺在一张床上,屁都没发生。

陶卉在第八天早晨,叼着牙刷,含着满口的泡沫,看了眼微博。倒是从昨天开始,那个每天坚持换马甲给她发遗照和国骂的姑娘消失了。

瞧瞧,想坚持做什么还是挺不容易的,半途而废倒是很容易。

长情的只有还在继续的噩梦和坚持睡在她身旁却什么都不做的韩不羁。

不过韩不羁睡在她身旁有个好处,就是做了噩梦连叫都不用叫,直接钻进男朋友温暖的怀抱,安全感爆棚。

开始几天陶卉确实挺开心的,对做噩梦半点恐惧都没有,哪怕梦见被一个高举镰刀的韩梅梅削掉了她半个脑袋,醒了往韩不羁怀里一钻,也会觉得,哦,也就那样吧,不怎么恐怖。

但今天,跟韩不羁纯洁地盖着棉被纯睡觉的第八天,陶卉那点开心烟消云散了,可以说是非常忧心忡忡。

她吐掉嘴里的薄荷味牙膏沫,对着镜子,发出了灵魂的疑问:“韩不羁他…是不是不行?!”

跟女朋友一起睡难道不会欲火焚身吗?

不会隐忍得满头大汗吗?

为什么韩不羁能这么淡定地安然睡觉啊?

陶卉觉得作为韩不羁的女朋友,她有责任帮助男朋友重振…不对,初振雄风!

这么决定了之后,陶卉拿着钥匙回了自己家,在自己家度过了从雪村回来的第一天。

这一天可把陶卉累坏了,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忙碌着,临近夜幕才翻箱倒柜地从衣橱最底部拎出一条露背的超短蕾丝睡裙,披了件长长的羽绒服敲响了韩不羁的门。

韩不羁开门,看见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的陶卉,诧异了一瞬:“你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