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萧珩的洞房花烛夜,苏吟浅睁大眼睛,说不清楚心底的感情,只是无神的看着房顶,眼神飘渺恍惚。

典礼的盛华,她可以感觉到,典礼的喧哗,她可以隐约听到,而她的悲伤,她的痛苦,谁人可以感觉到?谁人又会怜惜?

从此与君绝,泪千行

然而,在午夜时分,萧珩还是出现在了苏吟浅的房间。

看着女子无神的大眼,有些心疼,缓缓地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叹道:“朕该那你怎么办?”

一句话,道尽一个男子无数的踌躇,无数心疼。

苏吟浅回神,张口,就是一句话:“奴婢可以离开了吗?”

萧珩有些怒气的伸回手,不仅为眼前的女子的不知好歹产生厌烦,自己已经日次对她频频示好,她为何还如此执意要离去?

“朕不要的女人,出了皇宫,也没人敢要,你还以为你和萧宸可以重归于好?”萧珩冷笑。

他的每一句话,总会激起她的卑贱,苏吟浅苦笑,用笑掩饰滴血的心。

曾经,她说,她爱他,他却说会恶心,自己还拼了命的去爱,如今,一切与他无关,是自己活该,选择人生中千分之一的重要,来伤害自己。

曾经,遇见他,她焦虑,她惊恐,她害怕,怕他讽刺完,一开口便是,你可以滚了。

曾经,她和人说说笑笑都是个错误,她必须和人保持一定得距离,把自己隔离在快乐之外。

曾经他不敢辩驳,不敢反抗,那样只会让他的话说得更难听,更加变本加厉,将自己打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