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国际的同胞们,太阳风即将在三小时后抵达。”

“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城市以完成地下沉降。”

“请大家有序撤离,请大家有序撤离。”

探照灯打得亮如白昼,从木子堰头顶照过去,飞行器红外线扫过,木子堰前心一阵刺痛。

埋藏在她左胸壁中有一枚信号器,犯人们都叫它“狗牌”,和红外线遥相呼应,告知高空智能系统,此处有遗留人口——然而,无人飞行器将这头会喘气的猪当作狗尿苔,飞快消失在空气罩边缘。

地表人很少了。

战犯也跑的差不多了,凑合找地方躲躲。

水星国际自恃有深埋在心脏主动脉的信号器控制,这帮犯人脱离控制中心二十公里就会遭遇电刑,迟早要回来。

反正,这种货色被太阳风烧死也不心疼。

木子堰对此心知肚明。

她将手伸进衣领,隔着皮肉抠住信号器的形状。

今天水星遭遇太阳风,空气罩、太空中满是无线电波乱流,因此对信号器产生的干扰,将是她出逃最大的依仗。

气温越来越高。

旁边惨无人道的犯罪还在继续,三五个男人拉扯住姑娘的衣服,脏手伸进去揉捏,姑娘拼命挣扎,蹬腿蹬手,头发被拽秃了一片,男人嚣张的笑声混着女人的惨叫。

木子堰看着,吃着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