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堰放下笔, 端详她, 觉得这脸色看久了午饭都能少吃一半。

“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她问道。

“看你这几个月和一年级关系处的挺好啊。”

白银珠撅嘴巴吹气, 吹的刘海呼啦啦飞:“好个屁!”娇姑娘骂人也是好看。

“我头顶都快被这帮人摸秃了!”

木子堰慢悠悠喝茶:“妹,那是你长得矮。”

白银珠不忿,把教案摔得梆梆响:“他们还笑话我跟不上课程!”

木子堰加茶叶:“妹, 你是预科班,能勉强跟上就证明资质很不错了。”

倒也是。

白银珠鼓鼓脸, 还是意难平:“可是, 木姐姐你和他们一样大, 都能做一门课的主教了。”

木子堰笑眯眯没有正面回答, 反倒纠正语法:“是助教, 不是主教。”

说到这里,白银珠火气说来就来:

“还不是主教?”

“那安德森老头子自从堵了一回车,就再没见过人影!你都上了半年课了!”

“他怕不是咯痰噎死了吧!”

木子堰:“噗——”

木子堰拍她脑瓜:“小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