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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侄孙女委屈的哭诉,宁太后当场大怒。

“实在是欺人太甚!那贱女竟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该死至极!”

“太后,您可得替珍儿做主啊。”宁珍哭得一脸都是泪,“那姓沈的女人不但霸占着王爷,不给珍儿接近王爷的机会,她还把您同爹娘送我的嫁妆都私吞了去。太后,珍儿不甘心,她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竟然掌管整个淮阳王府,这分明就是故意给珍儿难堪。要让珍儿以后在这个女人手下过日子,还得对她服服帖帖,珍儿不服气、也不愿意呜呜呜”

宁太后一脸的怒容:“真是岂有此理!简直是太过分了!她如此做,难道就不怕哀家找她说事?”

越想宁太后越是气愤不已。上一次那女人动手打萧氏就已经过分了,如今竟然如此欺负她的人。这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竟然在淮阳王如此嚣狂?

宁珍擦着眼泪,继续哭诉:“太后,那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把淮阳王迷得团团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淮阳王对她可是百依百顺,什么事都由着她。”

“胡闹!”宁太后忍不住斥骂,“她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掌管淮阳王府?这淮阳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居然任由一个贱女摆布!”

“太后,如今淮阳王被她迷昏了神志,不但对她千依百顺,还把珍儿撵出了王府呜呜呜太后,珍儿这一次不仅有负你的重托,还丢尽了脸面,珍儿不愿再活在世上受人笑话太后,珍儿同你拜别了”宁珍哭泣着从地上起身,欲转身离去。

宁太后眼快的将她手腕拉住,没好气的瞪她:“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哀家安排到淮阳王府的,就算淮阳王不待见你,但哀家也不允许你受人欺负。”

“太后”宁珍哭得更是伤心,一双美目又红又肿,脸上泪迹斑斑,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看她这样子,宁太后也是有些心疼的。遂将她拉近拍着她的手安慰道:“你这几日就先在哀家这里,等哀家想办法将那女人除去之后,再送你回淮阳王府。到时由哀家出面同淮阳王说情,他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