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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怀抱着这种烦恼,走进了何家别墅。

甫一打开门,在玄关除下鞋子,就听到客厅何母絮絮说话声:“璋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晚上想吃什么?都跟妈妈说,妈妈做给你吃。”

“没有,没有想吃的。”

另一边,是何璋冷淡的声音,夹杂着电视游戏的枪声。

今年何璋二十一岁,已经开始学习接手父亲的事业,但兴许因为身体不好,经常需要休息,脾气也不好,需要发泄一一剧烈运动就别想了,只能移情於游戏,常常默不作声的能打上一小时的射击游戏。

这时,他就在一边打游戏一边听母亲唠叨。

当姜绮走到客厅,何母的说话声顿了下来,瞥她一眼:“你这么早回来了啊,不多休息一会?”

“明天要上学。”

姜绮往前走了两步,何母便喝止她:“站住!你绕后楼梯上去,你刚从医院回来,赶紧去洗澡消毒,别传染了你哥。”

这个家真是没吊没人权,她在内心感慨了一下,没有顶嘴就绕了后楼梯上去洗澡。

在发难之前,保持住一个无害听话的乖女儿形象能得到更多自由。

一一在听到她说明天要上学的时候,何璋的脸转过来,目光阴郁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姜绮可以感受到他几乎化为实质的嫉妒与痛恨,可怜又可恨,在压榨利用妹妹的时候,他同时也是一个不幸的病人。

但这也不是何瑜的错,姜绮认为他病得太久了,已经病进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