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开灯,然后倒在沙发上。 她望着一片空寂的手机,想,即使真要订婚,电话也该来一个通知下的吧? 还是说订婚不算,结婚才算呢? 还有,纪离,你究竟还隐瞒了什么事,竟能让你的仇人知情后便得意至此的? 她有些不愿意再想。 也没洗漱,就这样倒在沙发上,似梦似醒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是因为短信铃声而睁开眼。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半,陌生号码传来了一条彩信。 她没有马上打开,而是觉得犹为疲惫地找了换洗衣物,去认认真真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不知道顽强地响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