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顶头上司摇头叹息的模样，她挫败的耷拉下脑袋，手里捧着五十块工钱都觉得脸红。

她也没想到发气球比发传单还要难！

是她不够努力吗？

红衣女鬼都快笑疯了，就像她莫名其妙有些忌惮这长发女人一样，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有些危险，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没想到小朋友的感觉更敏感，隔着布偶都不敢靠近她。

“你快别笑了。”顾飞音的脸色有些凝重，“我总感觉主管看我的眼神很眼熟，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红衣女鬼：“哈哈哈哈哈你也感觉到你要被炒鱿鱼了？”

顾飞音：“……不，不是吧？”

红衣女鬼：“就你这业绩能力，不炒你鱿鱼炒谁？”

顾飞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