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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宁说完这番话后心里十分舒慡,她非常期待并且面带微笑地等着看幸心老师被打脸。没想到言儒语只是微微愣了下,然后淡然地感叹了一句:“真是有趣。女人果然不能用逻辑来解释。”

……就这样?

兰宁觉得心里好失落。

她啧了一声,问他:“那你呢,给自己取名‘幸心’,是有什么深意?”

言儒语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你身为催我稿子的编辑,居然连这点功课都没做过?”

言儒语接受过不少的书面访谈,其中当然包括“为什么要取这个笔名”此类的问题。兰宁自然看到过,只是她不是很懂:“你说的那个什么‘有幸之心’,我完全get不到你的点好吗。”

“有幸之心很难理解吗?”

兰宁学着他不屑的样子挑了挑眉梢。

言儒语回过头去,眼里的笑意稍纵即逝:“你看过《山海经》吗?”

兰宁眨了眨眼,故意问道:“哪个版本的?”

言儒语微微垂下眼眸,低笑一声道:“《山海经》里记载了一种兽,名为狌狌,它们知道过去却不能预测未来,并且十分贪心。因为它们喜欢酒和糙鞋,土人就将酒和糙鞋摆在路上,诱惑它们。起初狌狌不会上当,因为它们走过去就能知道是谁放的这些,以及那些人的目的,但反复几次后,它们还是会忍不住喝得大醉,最后被土人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