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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宁拿起一个扇贝,还没来得及下嘴,就听言儒语在旁边道:“你叫兰宁?”

兰宁:“……”

所以他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吗?

“跟个地名似的。”兰宁还没缓过气来,言儒语又追加了一句。

兰宁:“……”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那你呢,言儒语?跟个六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似的。”

言儒语略微敛了敛眉,认真的语气跟当时解释他不是路痴时一模一样:“希望你少得可怜的智慧可以理解,我的名字是我父母取的,而我父亲就是六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

言儒语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背影,所以兰宁听到他说起他的父亲,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扇贝凉了就不好吃了。”苹果一边出来打圆场,一边又给兰宁夹了两个扇贝。兰宁没有再理言儒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这个餐厅取菜的盘子非常大,就跟烤箱用的烤盘一样,而现在,言儒语面前就摆着这么一盘。也不知道是谁拿的菜,里面的海鲜摆放得特别有造型,中间是满满当当的各式壳类和蟹类,四周则整整齐齐地围着一圈虾。

兰宁解决完扇贝,就打算开始剥虾。言儒语也在剥虾,见兰宁拿了虾走还特意看了她一眼。

兰宁扯了下嘴角,怎么,以为放在你面前就全是你的了吗?今天就要教你重新做人。

她自认为她剥海鲜的技术是十分纯熟的,要完虐言儒语不过分分钟的事,但几分钟后她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