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油条了！我在心中赞许道。

“afia的手伸的真长啊。”他喝了一口咖啡。

“哈哈。”我干笑一声，没想到时至今日他竟然还认为我是afia的人。那可就没办法了啊，我只好让他们背锅了。

“你们首领怎么想？”他问。

“森先生想让我们合作，围击侦探社。”我哈下腰，故作玄虚。

“哈？为什么，”泰戈尔意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信鸽的目标可是你啊。”

我的笑容凝固了，不可思议的盯了泰戈尔的脸许久：“我？”

“是啊，”他把杯子放到一边，里面的咖啡已经见底了，“还以为afia已经把底细摸的差不多了，没想到是派你小子来当炮灰的。”

“不……”我想争辩，却突然惊觉自己已经处于劣势。

事情开始失控了。

谁曾想，泰戈尔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惊上加惊。

“回去吧，那位大人的事不是你管得了的……我已经尽量在保全你了……为了我纯洁的白羽。”

我喝口奶压压惊，举着杯子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缓了缓神，我再次抬头端详泰戈尔，却发现他仍旧镇定自若，就仿佛我们刚刚没有谈话一样。

我突然感觉我只是一枚棋子。

可棋子也配烫掉持棋人的手，只要他足够努力。

鼓起了勇气，我准备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泰戈尔先生，请你告诉我‘卡夫卡’究竟是谁？他的作用是什么？”

“朝雾卡夫卡，”泰戈尔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他是谁，“美人鱼的身体里住着的三个灵魂，就是他的艺术品。”

我眼前一花，仿佛被谁当头来了一棒。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泰戈尔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剩下的……你也没必要知道太多。”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站起身，愁眉不展。

“自然会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多心无宜。”临了，他赠给我一句意味颇深的话。

“哈！”我冷笑一声，没有缘由，故作坚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