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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身上像是没有血一样寒凉。

音茵目不斜视的越过严葵,挺直背脊跨出民政局大门。她在别人眼里过于单薄苍白,手里结婚证成了她身上唯一有颜色的点缀,鲜红的过于艳烈。

我未来的妻子啊,严葵这样想着,居然有种真切的满足感。在还莽撞懵懂的年纪,他有了妻子,有了一个家。

直到音茵坐上前面的车走远,礼茉才崩溃的扶着民政局的铁栏杆,“天呐,董事长性格太怪了,你要怎么跟那种人相处。”

“总有办法的,别急。”严葵从后面扶住她,想了想说,“你在民政局这么哭天喊地的,像是来奔丧的。”

礼茉瞪他,“在你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换个比喻?”

你也知道我大喜的日子啊?严葵从善如流,“像是跟年轻英俊的爱人,比如我离婚后,精神失控欲寻短见的中年大婶。”

“……”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贫了?

☆、同居

严葵老家在隔壁省,签约后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平常因为工作忙碌,宿舍里根本没有什么私人用品。他常穿的衣服都收拾起来,只装了一个小的行李箱。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应该能来得及。

借着相互熟悉的理由,严葵搬到了音茵位于公司附近的高级公寓里。公寓位于市中心的位置,堪称寸土寸金,安保措施相当优秀。他用钥匙打开门时,房间里空空荡荡,黑白色系家具显得整个空间十分冷淡,就像是音茵本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