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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斜斜望向本生,嘴角扯出一抹没有温度地笑意,“他有我重要?”

本生再次被傅雪的美貌迷惑,什么都说不出,让手下按照他的吩咐做。

“剖心太残忍了,你们等夜里没人时再动手。”傅雪柔弱无骨的手轻飘飘抚上本生的肩膀,说,“我不想看,你陪我去散散步。”

本生对她有求必应,立刻把石钦抛到脑后,跟傅雪荒淫虚度整日。晚上,傅雪回到房间,从密道潜入囚房,轻轻拍了下石钦的肩膀。

石钦本以为必死无疑,见到她,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傅雪捂住他的嘴,让接应的人把一具挖了心的尸体扔在囚房内,带石钦回到自己卧房。

她的卧房奢华堂皇,穿着粗布褂身上沾血脸上带伤的石钦踏进来,脚都不敢往傅雪的细羊绒地毯上踩。

“真是好久不见。”傅雪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你…”故人重逢,石钦有很多话想说。这个女人比最初遇见时还要美丽高贵,惹人倾倒。许多言语在喉间百转千回,最终他问,“嗓子怎么了?”

“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傅雪随口说,仿佛唐城最婉转的声音毁了对她而言,只是无足轻重的事。

她没有说太多小女儿的情思,也没有流露出丝毫对石钦的惦念。

仿佛无数次从记忆中搬出来翻弄的,不是洒在他身上的月光,而是路过胡同口的一只野狗。

他们对视着,有很多话,却都不肯说。

“你…”傅雪正打算开口让他离开,忽然听到敲门声和洋馆副司令的声音,“傅雪姑娘,你房里是一个人吗?”

“是,”傅雪飞快坚定地回答完,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