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云总算看出他哪里不对劲了。

比起刚来的云淡风轻，此时的少年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这四个人为什么要参加这场夺命游戏？室内明明不是密室，他们可以走出去。”盖云不自觉距离少年远了些。

“d ntiol careerist。”少年吐出一句英文。

盖云不解。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杀人方式，叫做精神控制？”少年问他。

“你是说，这些人被第五个人精神控制了，不能自主走出困境？”盖云匪夷所思。

“建立小范围阶级秩序和游戏规则，形成闭环生态，令人屈服。”少年眼中的红渐渐散了，他垂下头，开始收拾工具。

“所以控制这一切的凶手会是谁？”盖云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那个失踪的冯女嫌疑很重。

“你能因此定她的罪吗？她杀了谁？教唆杀人？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所有的目击证人都死了，正是躺在一地的尸。”小山反问盖云。

“既然如此，她何必暴露自己，多此一举，去分尸？”

“四具尸体是没有办法握着雀牌直立于四张椅子上的，除非出现一个横截面。”少年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她的审美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