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本人如何,他的公司和奎因集团来往紧密,承办过多次货物分销。因此阿润选择了申力任职。
此时,阿润觉得他这样说话显得怪异,仿佛知道阿润一定会出什么事一样。
申老板看出了阿润的疑惑,蹙着眉头,语气硬邦邦的,却也不便明说:“讨好客户是应该的,但是做到这样,可不是什么好的典范。快去会客室吧。这几天真是的。”
申老板抱怨着,显然快被烦死了。
会客室?
文森在门外候着他,欲言又止,阿润摸不着头脑:“有什么就说。我也好应对。”
文森表情古怪,他语带埋怨:“你走的这三天,公司都快被水漫金山了。她是有夫之妇,丈夫为人又狠,你怎么招惹上了?还这么……这么……”
文森其实是佩服阿润的,让女人这么服服帖帖。
阿润推开会客室的推拉门,一个娇小的穿着白色套裙的女性正微微垂着头。
绸缎似的黑发似乎也未仔细梳理,就垂在肩上,随着她喉头的哽咽而掀起微小的弧度。
“吉太太?”阿润不确定地走到女人所坐的硬皮枣红沙发前。
女人猛地抬起头,眼圈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