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盖云没有，他只是收敛了神情：“抱歉打断你，这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他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唔，应该是……94年，他救了我的时候是94年，研制出来那种东西也是94年。”

盖云联系到最后一次看到小山时的场景，他染上毒瘾，回国戒断，之后又要离去。

也许小山并不是为了堕落而吸毒，他只是试图帮助nichos研制出他想要的东西，每一次摄取毒品是在自身之上做实验。

也以此，博取nichos的感激之情和信任。

但是，毒瘾是谁都没办法逆转的既定事实。

盖云想了想，令bel稍等，自己亲自发了一封e-ail，他还是需要向国际刑事相关部门调取一份档案。

事关小山，nichos和这个女人的身份也一定要再做证实。

“之后呢？”盖云合上电脑。

“对，我想说的是之后，之后，后来，nichos做了我和小山的证婚人，我们在意大利正式结为夫妻。小山告诉我，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认准了我。我们结婚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显得非常高兴，他虽然一直微笑着，但是很少露出这样真心的愉悦之情。他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既温柔又明快。一直喊着，直到眼中含泪、沉沉睡去。从那一刻，我发誓这辈子都要对他好。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总是随时随地，喊着我的名字，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她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幸福。

盖云也笑了起来。他听前文听得沉沉，到此时，才有了一些自己抽女人烟的异曲同工之处。

“明快”二字，原来才是小山恋爱时的模样啊。

“小山是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