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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容溪此时不知从哪里找了个衣架过来,一下接一下的抽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立刻就听他痛得嗷嗷叫起来。

挨过打的人肯定知道,越是细的东西打得就越痛,竹篾和衣架就是其中两个大杀器,一鞭子下去,能让人痛到骨头里。

更何况容溪还使了十二分力气,她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想偷袭我,让你打女生,看老娘打不死你!”

沈砚书弯腰将他提起来,推着往外走,“走,去派出所。”

“我、我要告你们!”他还是嚷嚷着这句话。

沈砚书冷哼了一声,“那就去罢,我们跟派出所的同志讲讲你家暴和吸□□的事。”

“你懂个屁!我这是为了创作!”男人又嚷了起来,“你们这些蠢货,活该一辈子庸碌无为!”

容溪愣了一下,“沈木头,你怎么知道他吸□□?”

“味道。”沈砚书拉着脸,冷淡的应了声。

下了楼,他又让容溪在后备箱里拿出一捆麻绳来,这是他和沈砚行上次去钓鱼时准备东西顺手放进去后没拿出来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捆好了人,容溪让郑坐副驾驶的位置,自己揣了把小刀坐在五花大绑的男人旁边,呲着牙威胁道:“老实点儿,不然我捅了你我就说是防卫过当。”

她瞎编乱造的骗着人,那边开车的沈砚书已经打了个电话给辜俸清,借他的手联系了派出所的人,一到就有人过来立案了。

容溪拍的视频是证据,证明男人身上的伤是他们正当防卫所致,等他被带走,他们也拿了张单子去医院做伤情鉴定了。

伤情鉴定是有指定医院的,他们毫不犹豫选择了省医,容溪连忙打电话去急诊,“我是睡眠门诊容溪,请问今天急诊外科哪位医生值班?”

当班护士应道:“徐善和方迹。”

她应了声知道了,就又换了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一开口就是:“徐师兄,有个伤情十万火急,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