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把这件事告诉她是因为信任她,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她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可能学生档案上写错了。”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谢峥看出了白桃没有说实话。
他薄唇抿了抿,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轻轻扫在了她的脖颈。
“真不公平。”
“什么?”
“我说真不公平。”
他神情少有这么沉郁,眉宇之间也有不散的戾气。
不是对白桃,而是针对沈斯年。
“要是你是易感期时候答应他的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勉强当成你是特殊时期意志薄弱。结果你说你是早之前就答应他了,这算什么?”
“你还说你对我和他一样,其实在你心里你一直都更喜欢他吧。”
谢峥也说不出自己此时是生气更多还是难过更多,整个人似绑着一块巨石一点一点沉如海底。
在逼仄的空间里白兰地的气息浓烈又刺鼻,白桃的鼻尖有些泛红。
“不只是这一次,之前标记时候也是,我那么死缠烂打你才同意了标记。他呢?是你主动帮忙的吧?”
他越说越难受,恼怒地低头咬上了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