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竭力平复着呼吸。
“但是病人的情况没办法再进行第三次切割了,要是再切割下去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做标记……”
“既然要做标记你一开始直说啊!啰哩啰嗦解释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带我进去!”
谢峥着急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沈斯年一听拿着抑制剂紧张地上前说道。
“还有我,我和他一起进去。”
“你们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医生语气沉了下来,一时之间空气压抑又凝重。
“她现在处于暴走阶段,是没办法通过切割腺体稳定下来的失控状态。标记是能够让她度过这一次危险期,然而被标记的那一方极有可能会因为难以承受住这种程度的标记,而造成腺体损伤。”
他说到这里一顿,视线在沈斯年和谢峥两人身上扫去。
“我这里说的损伤是不可逆转,不可修复的。”
腺体损伤,意味着残缺。
白衡脸色骤变,他心下一慌,猛地看向沈斯年和谢峥。
“如果不做标记,她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谢父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