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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咳嗽发烧流鼻涕,感冒不就是这样嘛。”他咳了两声,话音囔着,“等我收拾一下包。”

“哦,好。”

卢晓然从13班教室出来,没背包,怀里抱着一个大的画夹,路过问清面前的时候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不用猜都知道她要去画室。卢晓然踌躇好久去表白,却没成功,不是她被拒绝,是一直没机会开口,但是成功地跟梁彦楸的关系拉近。

上个月就兴致勃勃地嚷着要学画,期末考才刚结束,她就迫不及待了。

考完试,学校给放了两天假修整,之后会连补10天课。

住读生大多回宿舍,走读生陆续放学回家,同学三三两两地从问清面前走过。

徐渡有两门没考好,从头天开始就垂头丧气的,今天考完了,还是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刚刚问清离开教室的时候,就见他使劲往包里塞资料书,明明只休息两天,感觉他像是要闭关两个月。

这会儿从教室出来,问清只瞥了一眼他后背的包,肉眼可见的沉。到了12班教室外面,他学着问清的样子,书包抵着阳台,依次分担负重。

“考得怎么样?”徐渡问。这是每次考试之后,同学之间例行公事的问候,就好像饭点的时候问“吃了没”一样。

“一般吧。”她的确考的一般,每一堂的题感都不是很顺利,尤其物理,最后一道题只写了一半就没时间了,她潦草地写了公式,答案写写画画一分钟没算出来就交了卷。

“唉——”他长叹一口气,“我要戒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