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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挥杆姿势和击球速度,是个老手。

“你经常打?”

“嗯,没觉得特别解压吗?”话毕,他一杆挥出去,然后转头看着问清笑了笑,问,“今天廖时叙考试。”

“对。”

“我叫了他,他应该考完了也不会来。”

“你们俩什么时候冰释前嫌了?”

问清把球杆拿在手里晃来晃去,依旧不得要领。

高鸣鹤只淡淡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想起前两天他邀请廖时叙来生日趴玩,出于好奇,问他怎么突然就要高考。廖时叙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他有必须要做的事。

高鸣鹤不知道他这个“必须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之前他护问清护的紧,却突然就要提前高考,好像也不担心这一年谁会再来骚扰问清似的。但看他俩,看不出闹矛盾。

真是让人看不懂。

“你要是这么喜欢高尔夫,可以常来。”

问清停下动作,一手掐住腰:“那可不行,这贵族游戏,我想常来,我妈也得负担得起。我也就是这会儿过过干瘾。”

“我妈有这儿的,她买单。”

她哈哈哈地笑出来:“我疯了吗?我还年轻好不啦!”她可不想让面对高鸣鹤的妈妈,光是传闻就觉得难以招架,她可正是大好年华,还要多活很多年呢。

高鸣鹤也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