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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宿舍管理很严格,除了开学或放假搬东西,其他时间段, 男生不可进入女生宿舍,女生也同样不能随意进入男寝。

童童拨了个电话过去,没接,一阵沉默之后, 她说:“答应帮我办事儿,谁都不许怂啊。”说完,她就往男生宿舍楼的方向去,其他三人也都跟上。

到了22号楼的楼下,童童又拨了一个电话,是岑文泽同寝室人的电话,那人在学校外面。

“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他在宿舍,咋啦?”

“没事,谢了。”

岑文泽的寝室在四楼,靠着学校的马路,童童去过他们寝室,岑文泽的窗靠窗户,楼下叫一声,他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得见。童童在过去的一年里,很多次从女生宿舍到教学楼,中间都要故意绕一大圈,就为了看一眼窗户。

天已经黑了,暖黄的路灯亮着,柳树被夜晚的风吹得摇头摆尾。22号楼靠街的这一边,个别窗户边站着人,探着头或是打电话,或是纯粹地张望。岑文泽很少像其他宿舍的男生那样,探个脑袋在窗户边打望。

童童对着四楼的某个窗户,扬声便喊:“岑文泽!”

喊一声,没人应,连着喊了好几声,依旧没人应。临街的那一面墙上的窗户,陆续有人开窗好奇下面什么什么情况。402宿舍的灯开着,窗帘拉着,就像拉着一道与她隔绝的门。

最后四人异口同声地喊,无人应答。

这个时候,该上课的上课,没课的人在学校外面晃荡,在公寓楼下转悠的人不多,偶尔几个路人朝她们看,但互不干扰。

问清望了一眼宿舍楼下水果店,紧跑几步过去,跟老板借了样东西回来。

摁了开关,她的声音被扬声器加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