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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镇上找了宾馆,池让说的,唯一一家卫生合格的宾馆。

既然能通过池医生的检验,宾馆还是不错的,的确干净。临着河,晚上有河风吹过,即便酷暑也不觉得热。

问清跟朱屿睡一间屋,各自一张床,然后听朱屿说起来,这个池医生是她表哥,大学谈了个女朋友,因为女生家里不同意就没成。后来跟着他老师来山里做援助工作,到了回程的时间,医疗队离开,池让不走了。在卫生院里,每天面对一帮留守的病老头,病老太太。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朱屿的语气中满是不解,“我觉着他可能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他哪里能叫破罐子啊?”问清不解。

朱屿无奈地摇摇头,没多解释。

宾馆一晚,问清睡的很好。第二天,朱屿开车载着她上山,池让给她们找好了一户人家,给她们提供采风期间的住宿。

那户人家一家五口人,还有一条狗,不过在家的就一个小孩和一对老夫妇,小孩的父母出去打工挣钱了。

这个地方虽然偏远,但是乡村水泥路修通了,每天跟朱屿出门晃悠找灵感,开车走动倒也方便。但是有一个问题,网络信号不好,甚至通信信号都有影响,打电话得在院子里打。老夫妇家里没联网,如果要找4g网络,就得在她们的住所网上爬一个山包。

在城市里走哪儿都能上网,来了这地方很有些不方便,但是挺过前几天也就习惯了,并没有那么多需要联系的必要,也没有什么非得事实了解的新闻。

跟问琳交待清楚她的去处,所以不用频繁微信联系,有急事可以打老乡家的座机,绝对是畅通的。

朱屿说要写一个不一样的剧本,问清只看过朱屿的故事大纲,看起来是要冲文艺片的去的。

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正午太阳正烈的时候,朱屿拉着她出门,去观察山里村民的生活,还有自然气候和风景。晚上,问清不太怕,反倒怕太阳烈的白天出门,她和朱屿在路上遇到过三岁小孩手臂粗的蛇横在田埂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