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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安,郑少川做过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多吊一天药水,家里来了人看护。直到家里人把他接走,他都没再跟问清说要追她的话。

朱屿还了朋友的车,也飞a市,廖时叙和问清乘高铁回庆南市。

问清还是不太愿意搭理廖时叙,虽然座位是挨着的,她靠窗坐,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这两天担心郑少川,她没睡好,到高铁上每一会儿就开始犯困。她眯着眼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

廖时叙看她那犟脾气的样儿,肯定是不会主动来跟他说话,那就他主动:“要不要靠我肩上?”

“不用。”她语气淡淡的,故作出来的不喜不怒,其实气还没消,而且很倔强地在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车程里,一直靠着车窗。

到下车,问清发现自己脖子疼。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加上车里冷气一直飕飕地吹,大概脖子着了凉。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将脖子悄悄端正,能低头抬头,但是稍微往旁边扭一下就疼,脖颈左边似乎有一根筋扯得她脑仁儿都快跟着疼。

廖时叙把两人的行李拎下车,问清坚持要自己拖箱子,廖时叙就依她,让她自己拿。

因为脖子疼,心情也不好,她在一众出站的人流里慢腾腾地走着,情绪低落。原本一起下车的人流很快就将她甩在后面,廖时叙一边走一边等她,终于还是往回走。

“箱子我帮你拿。”

她没说话,垂着眼皮轻轻摇头,后颈被扯得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