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并不是第一回 碰到他那里,但是以现在的状态碰到却是头一回,因而一动不敢动,只盯着他看,察觉到他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
她没忍住,干巴巴地清了清嗓子,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一忽儿地,她觉得很热,想突然进入了夏天还盖着厚被子给捂出了汗。
廖时叙受不了她的眼神,索性把她脑袋往怀里一摁,不许她再看。
“你难受吗?”她被闷在他身前,发声便也是闷闷的。
“不难受,只是晨bo。”
“哦。”
她安静了几秒钟,又开始在他怀里拱:“闷死我了。”
廖时叙把手松了些,顺便将她后背的衣服理了理。被子往上提了些,把问清盖得只剩个头顶。
“闷——”
她提高了嗓音,又像抗议,又像撒娇。
廖时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起来吧,舍不得。不起来吧,再躺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僵持几秒,他低头:“亲一会儿。”
问清扬起脸,笑眯眯地看他,然后后颈被他扶住,唇贴着唇,很热。
廖时叙吻得不管不顾,几乎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夺走,问清被亲的脑子发懵,心头鼓鼓囊囊的。这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比以往要强烈的多,虽然堪堪都是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