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想拔掉样子,手被廖时叙按住。
“冲得很!”她能说话,但嗓音沙哑,喉咙疼。
廖时叙起身把氧气量调小,想要说什么,吸了一口气就算了,只抬手把她额间的头发往旁边理了理。
问清仰着脸看他,笑了一下。
“还难受吗?”不是单间,其他的病患和家属还睡着,他只能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嗓音。
她闭了一下眼,微微摇头。
廖时叙一手扶着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挲,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她好像还并不是完全清醒,冲他笑一下,又笑一下,有点呆傻的模样。两人这么互相看着,一会儿问清又睡过去了。晚上医生跟他说过是药物过敏,随口提了一句过敏成分。虽然是专业的名词,一般人不懂,但廖时叙是知道的。
除了安眠药和镇定剂,便是迷药常有的一种成分。问清不可能在生日会的时候吃安眠药,而且一般安眠药的纯度不会那么高,那便是后一种可能。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只能等她完全醒了才知道。
到早上,问清胳膊上的红斑已经都散掉了,不过还睡得很沉。
廖时叙去洗了把脸回来,楼道对面缓缓走过来一个人,那身形他认识。
对方也看到他,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廖时叙走上前:“唐老师。”
“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