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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吹头发就吹头发,弄得这么吓人,以为他大清早酒没醒要对昔日好友暗下痛手。温夷秋白了他一眼,把插头递给他,指着下方的插座使唤,“插上去。”

陆修年弯腰,精瘦的背一览无遗。

温夷秋咳咳几声,探手到上方的架子上扯了一条浴巾下来,盖在他身上,并勒令他不许拿下,凶狠道:“裹上,不要让我的眼睛侮辱你的肉/体。”

“……”

陆修年无语,直女。

吹风机通了电,她打开热风,调好挡位,对着手试了会温度,才让他把头拿过来。她坐在洗漱台上不比他高,差不多视线平齐,陆修年也不用弓下腰,温夷秋轻叹一声手指拨拉他湿透的乌发,冰冰凉又柔软。

陆修年的发不长不短,发质很好,摸在手里很舒服,像上好的绸缎毫不粗糙。

温夷秋手指穿插在他发间,吹风机的热风流淌,发梢几滴水珠缓缓下坠,路过他似侵了水雾蒙蒙的瞳孔。她只要眼睛向前望,就能入他的眼,像一汪深山的泉水,深不见底,纯粹清明,无数爱意掩埋于此间。

“你想好了吗?澄清吗?”此时此景不说话有点尴尬,温夷秋主动打开话题。

“为什么?”陆修年问,双手撑到洗漱台边,以绝对优势把人困在他和镜子中间,身子前倾贴近了些,“我不觉得需要澄清,我们很清白。”

“或者你认为我们不清白。”

“不是。”温夷秋被清白二字堵了嗓,又想到昨晚的吻,陆修年喝醉了想不起来不怪他,她清楚记得啊,苦了脸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被网友胡乱猜测,毕竟以后我们都要找对象,提前避免麻烦不好吗?”

“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