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

“想吃什么？”他招来侍者上了菜单，“这家店味道不错，是你喜欢的菜色。”

“都可以。”

“没关系，不要跟我客气。”徐枫宁把菜单递给她，“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温夷秋微愣。

她看向眼前的人，还是没办法把他和记忆里怯怯的少年重合在一起。徐枫宁家境不好，父亲早亡，母亲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改嫁，只留下他和年迈的奶奶，一度靠着捡破烂生活，那时的他看人都是怯懦，说话小声。

现在的他，谈吐得体，很自信。

徐枫宁挑了几个菜下单，把菜单递给侍者后，对上她审视的眼神，淡然道：“是不是觉得我变了？”温夷秋点头后，他笑了，“奶奶也说我变了很多。国外历练让我学到了很多，自信很重要，爱自己更为重要。”

“你明白就好。”温夷秋抿了口茶水。

“我明白的太晚了。”徐枫宁看着她，“这些年在国外，除了奶奶我最想你。”

温夷秋险些被呛住。

徐枫宁担心问：“没事吧？太不小心了。”

还不是你说话太吓人。温夷秋暗自腓腹，按理说她听了这话应该高兴，但没有，她很恶心，觉得他好油腻，一点不像她喜欢的徐枫宁，不过是披了他的皮。

“我没事。奶奶身子怎么样？”温夷秋转了话题。

徐枫宁的奶奶王莲悦近来身子不好，一直在疗养院养着，她偶尔会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