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吃了饭再来。”范潇蹙眉。

流华面上乖巧:“嗯。”心中却十分得意,还有下次哎。

范潇选定了最常去的那家餐厅,悬浮车立刻在夜色中飞驰起来。

范潇又给流华倒了杯热茶,这才靠在椅背上,浅声问道:“去训练基地的相关事宜都安排好了吗?”

“嗯。”流华抿了口热茶:“都没问题。”

“你母亲那边……”

“她做不了主。”不是多么激烈或者厌恶的语气,寻常到对方不过是路边的野草石子,自上而下看,毫不在意。

“嗯。”不知为何,流华这么说,范潇就放下心。

“这个给你。”流华将一个白玉瓶递给范潇:“我想问问,之前让你服用的药,效果如何?按照我的预计,刚开始可能腿疼,却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是。”范潇颔首,那是种枯萎的脉络重新被浇注生机的疼,疼的范潇心潮澎湃。

“那就好,这个药有肉白骨之效,早晚各一次,晚上用量加倍。”流华叮嘱:“一定要准时,不然耽误药效,吃完了来找我拿。”

“找你?”范潇挑眉。

流华反问:“去基地对范帅来说很难?”

“不难。”不仅不难,甚至就是动动嘴皮的功夫,然而范潇似笑非笑:“但是你这种层层递进的给药办法,总让我觉得你是在套路我,好经常见到我。”

这话但凡要点儿脸皮的,都会面红心跳,小悸动中再带点儿小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