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江璃用了力气。

顾茶表情变了变，是疼的。

“疼吗？　”他看着她的眸子，这一刻冷静极了。

当然疼啊，极致欢快夹杂着疼痛。

太难受了。

“疼就对了。”

他笑。

他觉得内心一片寂静的荒芜，麻木到没有知觉。

因为，她不爱。

因为不爱，所以才能说出这样残忍而不负责任的话。

顾茶最后直接晕过去了。

江璃疯起来简直就不是人，晨光启的时候才停了动作。

他靠在顾茶的耳边。

嗓音低哑的厉害。

“茶茶，你没有心。”

顾茶醒来的时候觉得她死了。

全身散架的疼。